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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話王小川:機器人學會造假了,我們怎么辦?誰來訓練機器人?

   日期:2020-05-28     來源:中國企業(yè)家雜志    作者:Eunice     評論:0    
標簽: 機器人
 
 
  “很多人暢想機器人能產生智力,舉一反三,其實它現在能舉三反一就不錯了。”
 
  談到社會對人工智能的預期時,全國政協委員、搜狗公司CEO王小川用這個玩笑來解釋,人工智能技術發(fā)展的背后,離不開數據驅動。
 
  眾人一擁而上瘋狂追趕人工智能熱潮的現象,這兩年有所降溫和回落。王小川認為,很多人沒看明白這項技術究竟能做什么,“我覺得可以換一個詞,叫‘數據智能’,人工智能來自于數據驅動,你在數據端學到什么,就有什么樣的智能。”
 
  5月25日晚間,結束一天會議之后,王小川委員在兩會駐地酒店,接受了《中國企業(yè)家》兩會視頻對話節(jié)目“何問西東·連線兩會”的獨家專訪。在與《中國企業(yè)家》雜志社社長何振紅對話時他表示,目前熱議的產業(yè)數字化建設,一定要先解決數字化問題,再解決人工智能問題。
 
  參加多日大會議程之后,王小川對本屆會議的高效率印象深刻,同時深感到中國的企業(yè)需要在危機中尋找自己的機會。
 
  “遇到困難的時候(反而)有利于推動事情。”王小川覺得,在一片祥和的時候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局部利益和小算盤,但當國家有重大困難的時候,大家反而更加齊心,原來的一些利益導向和壁壘,現在有機會突破。
 
  在這次疫情中,作為新經濟公司的代表,全力押注人工智能的搜狗并沒有受到太多業(yè)務層面的沖擊。前段時間,王小川抽空在直播平臺與羅永浩合作,給自家的智能翻譯產品“帶貨”。
 
  對于人工智能硬件產品的未來市場走向,王小川表示,目前智能手機的銷量已經處于持續(xù)降低的狀態(tài),但是IoT(物聯網)聯網的設備是每年翻番往上漲,“未來除了人與人打交道以外,更多是家里、辦公室和工廠的設備逐步聯網”。
 
  搜狗正在將人工智能技術與醫(yī)療領域做深度結合,作為一家搜索公司,搜狗每天承接著大量的健康問詢,“中國一天的醫(yī)療就診量是2000萬人次,網上搜索引擎提問的量是2億次,大部分的用戶請求都發(fā)生在搜索引擎里”,這被王小川認為是搜狗進入醫(yī)療賽道的重要優(yōu)勢。
 
  同時,王小川也認為,獨立的人工智能公司如果不做底層或者芯片,而僅僅是做算法,脫離對行業(yè)充分的了解,甚至不跟行業(yè)充分合作,最后很難擁有實用性產品。
 
  在王小川看來,人工智能領域的競爭,有兩個關鍵點:“一個是數據,如果沒有數據的驅動,人工智能訓練不好;第二個是得掌握行業(yè)相關領域的知識。”
 
  攝影:史小兵
 
  以下為王小川委員參加“何問西東·連線兩會”與何振紅對話實錄,內容有刪節(jié):
 
  遇到困難的時候,大家反而更加齊心
 
  何振紅: 對于今年兩會的會風,你有一些什么樣的感受?
 
  王小川: 今年大會周期縮短了,以前差不多兩周的時間,今年是一周,會議就需要更高效,所以需要打起精神來不錯過任何一個信息,要求更高。
 
  何振紅: 因為疫情,很多企業(yè)經營非常困難。對于搜狗這樣的新經濟公司來說,日子是不是沒有這么難?接下來,你覺得需要政府在哪方面多一點舉措,或者是政策支持?
 
  王小川: 新經濟可能會比傳統(tǒng)經濟相對會好一些,互聯網公司里面也分不同類型,比如像做票務的互聯網公司線下也停了,是最難的一部分。做游戲的公司,反而業(yè)務就會上漲,并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失。大體上我們希望政府確實能夠足夠了解中小企業(yè)現在的困局,大家也都看到了,已經做了很多減稅降費的工作,最終力度還得持續(xù)加大的。
 
  何振紅: 跟去年相比,今年委員之間的交流多嗎?
 
  王小川: 今年是我作為新委員第三次參加會議,和大家更熟悉了,也知道如何解讀政府工作報告,如何進行小組討論,溝通的深度比以前有提升,我認為委員之間的熟悉程度變深了。
 
  何振紅: 今年沒有定全年的GDP增長目標,你怎么看?
 
  王小川: 這個代表疫情的影響非常大,讓我們比較務實地處理這件事情。準確理解當前局面,有利于上下齊心解決問題,如果中間過于粉飾,會增加困難?,F在是一個危機,但也是機會,使我們敢于面對之前可能沒想到的困難。
 
  遇到困難的時候有利于推動事情,在一片祥和的時候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局部利益和小算盤,當國家有重大困難的時候,大家反而更加齊心,原來的一些利益導向和壁壘,現在有機會突破。
 
  何振紅: 前天總書記去看望政協經濟界的委員,講到了民營企業(yè)的發(fā)展,你注意到了嗎?你有什么理解?
 
  王小川: 我認為,現在是危機也是機會,而且要看到新局面。我認為,民營企業(yè)尤其是互聯網相關的技術企業(yè)展現了巨大的社會責任感和活力。這種情況下,科技企業(yè)、互聯網企業(yè)在中間需要扮演很好的角色幫助社會治理、轉型,幫助我們提振信心。
 
  先解決數字化問題,
 
  才能解決人工智能問題
 
  何振紅: 我們看到你帶來幾份提案,這方面跟大家有什么交流?
 
  王小川: 現在人工智能越來越發(fā)達了,出現了人工智能變臉、聲音合成、模仿一個特定人的肖像和聲音等。在這種情況下,也給民眾帶來一種恐慌,擔心機器人變成偽造的工具,我覺得有必要更多關注相應的政策法規(guī),我的一個提案是關于人工智能防偽的問題,需要在規(guī)則層面、標準層面有所改進。
 
  今年做的提案剛好趕上民法典通過,其中也提到了人工智能的使用,包括對肖像權、聲音這塊需要做立法,我的提案跟現在的法規(guī)也基本同步。
 
  何振紅: 你講了很多關于AI領域的提案,很多人覺得又一個風口來了,還不太明白新基建會給我們帶來什么改變。
 
  王小川: 最早我們知道是鐵公基,修機場、修公路,后來美國有一個概念,叫信息高速公路,大家傳承的不是物質,而是要傳信息、傳數據?;A設施的鋪設,2G、3G、4G每次網絡技術的提升,都帶來互聯網的一次爆發(fā)。新基建跟5G、人工智能相關,這些都代表了我們從物質世界走向數字化時代,以前講要致富先修路,現在修的是網絡的路。
 
  前兩年大家對人工智能的想法有一些回落,沒看明白它到底能干什么?我覺得我們可以換一個詞,更準確的稱呼可以叫“數據智能”,這個智能來自于數據驅動,你在數據端學到什么,你就有什么樣的智能。
 
  很多人暢想說,機器自己可以產生智力、產生推理、舉一反三,其實機器做不到的,它能舉三反一就不錯了。
 
  5G時代到來之后,將有更多產業(yè)數字化,讓機器根據數據參與決策和判斷,然后才有數據智能、人工智能時代出現。人工智能今天不是一個獨立的新時代,而是互聯網時代、數字化時代之間的升級。和美國相比,中國在信息化領域一點都不落后,隨著5G的到來,有可能在硬件方面還會拉大領先優(yōu)勢。
 
  王小川委員說,機器不會舉一反三,能夠舉三反一就不錯了,人工智能來自數據驅動。
 
  何振紅: 現在存在兩種話語體系,在互聯網公司和科技公司里面非常理解5G+AI+云,但是在傳統(tǒng)公司里面非常難理解,AI在這里面起到什么作用?產業(yè)數字化里面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角色?
 
  王小川: 傳統(tǒng)公司現在的步子不用太大,第一步先能數字化上云,上云之后剩下就是一些重復性的工作,人的重復性勞動已經被數字化量化了。
 
  比如,質檢員有可能是當面看玻璃才知道一塊屏幕到底好不好,但是數字化以后,通過傳感器,這塊屏幕就被數字量化了,肉眼看的已經不是這塊屏幕,而是屏幕上顯示的缺陷。
 
  因此背后的一些信息已經變成數字,有機會讓機器在中間產生一定的判斷能力、決策能力,能把重復性勞動替代掉,一定是先解決數字化問題,再解決人工智能問題。
 
  何振紅: 是不是認識世界的方式發(fā)生了變化?以前是物理認知方式,最終會變成數字認知方式?
 
  王小川: 整個的業(yè)務流、所有的決策、協作,背后大家的溝通都不是面對面的方式或者用紙上去寫,一切的信息要做決策,都依賴于數字之后,把它變成建模,變成0和1傳遞過來,能夠看到它、分析它、做決策,這樣跨組織跨公司之間帶來更好地協作,隨后可以讓機器產生更多的決策能力。
 
  何振紅: 機器能識別的語言是以數字為基礎的,物理世界最后都解析為數字語言,機器就可以識別我們的所有場景,是不是這樣?
 
  王小川: 對,一部分是剛才講的傳感器,把這個測下來,不管它的樣子、溫度;另一方面通過網絡方式可以傳到另一個地方,幫助其他的人或者機器,在里面做分析、做判斷。現在是信息不全、信息不足,很難收到好的判斷,未來有足夠的信息幫你做決策。
 
  何振紅: 現在AI硬件領域是一個什么樣的發(fā)展態(tài)勢?
 
  王小川: 作為通用硬件,像個人硬件,之前是手機,后來提到了手表,開始到了耳機并進入到眼鏡,這些智能個人硬件是我們一種外掛的器官,它是你的千里眼、順風耳,對你有更多的測量,甚至機器比你更了解你自己,這是對個人的硬件趨勢。
 
  更大范圍內,手機的銷量處于持續(xù)降低的狀態(tài),但是IoT聯網的設備是每年翻番往上漲。未來除了人與人打交道以外,更多是家里、辦公室和工廠的設備逐步聯網。
 
  工廠里的機床如果是數據驅動,就可以柔性定制產品。對于制造公司而言,以前是批量生產,一批生產多少,每個都一樣。有數字化之后,信息量化很大,你知道每一個客戶的需求,甚至每生產一個產品,都是根據客戶需求來定制,就能使廠商離用戶更近,更貼近用戶需求,庫存更少,所以可以在企業(yè)和用戶之間建立更好的協同。
 
  何振紅: 目前智能硬件的行業(yè)到底發(fā)展到了什么階段?在產業(yè)端,未來是什么發(fā)展態(tài)勢?今年以后會在產業(yè)端口有很大的爆發(fā)嗎?
 
  王小川: 我覺得有幾個事情會產生,一個是剛才講到的工廠走向無人化;二是工廠里的設備如果出現異常,它自己會發(fā)現問題,更好地檢修。
 
  每個產品都能夠根據客戶的需求定制化,背后是因為信息的介入,使得信息協同能力得到很大提升,這樣工廠就跟上下游、客戶和維修人員之間建立了完整網絡。
 
  我們稱之為工業(yè)互聯網,不只是改變我們的生活,而是改變了生產的環(huán)節(jié)、商貿的環(huán)節(jié)。
 
  何振紅: 現在工業(yè)互聯網還是早期嗎?
 
  王小川: 已經有一些廠商在試用,我認為在接下來的5到10年會有非常高速的發(fā)展,其中一個原因是5G到來之后,設備聯網的成本會變得更低。
 
  另外,還有一件事情比較有意思,視頻將會變成更主流的溝通和協作方式。在4G的時候拿手機可以看視頻,5G來了之后(我預測)遠程醫(yī)療和遠程駕駛會有很大發(fā)展。在異地就像在眼前一樣,用戶能實時了解情況,去做決策。
 
  無人駕駛的汽車,從技術領域用機器取代人還需要很長時間,但在很多領域里,沒有那么大安全隱患場合,比如說礦山里,就可以遠程開車,醫(yī)生也可以遠程做診斷,大家可以更好地跨越時間空間。
 
  以前文本可以傳來傳去,以后像咱們這樣的視頻,或者特別需要高清度的視頻都能夠傳遞,這個事情的爆發(fā)優(yōu)先于其他更深層次的5G應用。
 
  何振紅: 在視頻領域你們會做一些什么事情?
 
  王小川: 我們公司核心是讓機器產生更多的決策能力,以自然的方法跟用戶溝通,因此未來用戶看到的東西是兩個要點:一是與機器互動的新方式,我們構成了合成角色,之前叫合成主播,能夠讓機器像人一樣有表情,有聲音,有唇形,能跟你進行互動,擬人化是一個進展;第二是分身的技術,不只是一個玩偶,我們希望它能進入到各個行業(yè),各個職業(yè)當中,能夠把知識進行建模,讓機器部分學習他的能力,變成真正的分身。
 
  前幾天我們發(fā)布了AI營養(yǎng)師,它也能夠跟你溝通,讓機器對幾千種食品、食材、疾病建立一個權威的知識信息庫,讓個人更好地調整你自己的飲食。機器可以做一些原來靠人做的重復性工作,除了營養(yǎng)師,還可以做AI數字家庭醫(yī)生,讓機器跟人互動,作為基礎疾病的分診、問診、科普健康知識,讓機器跟人進行對話,大家用視頻的方式溝通。
 
  何振紅: 你們做的AI營養(yǎng)師,更多的是給它知識點讓它學習,未來深度的神經網絡學習,讓機器人更多地跟人交流,你覺得這個時間會有多長?
 
  王小川: 它們現在的表情已經引入深度學習了,在圖像領域已經是深度學習,但是對于醫(yī)生和營養(yǎng)領域的專業(yè)知識,現在只能處理感知信號,認知領域還得靠符號領域,靠人工和機器的結合,幫助機器建模,才能夠讓機器具有簡單的推理能力,有權威的知識庫。在這個領域里還是靠專家系統(tǒng)的方式進行驅動。
 
  何振紅: 就是說它現在還不能做判斷,做決策。
 
  王小川: 它可以做決策,但是它學習的方法不是純用數據驅動,而是需要人做很多的標注、整理,機器才能遠程學習。人在里面的工作量很大,讓機器具有很多領域的知識需要跟專家合作,而不是機器自己通過數據就可以學會。
 
  AI+醫(yī)療是搜狗未來的重點
 
  何振紅: 接下來搜狗在這方面還會做一些什么布局?
 
  王小川: 我們接下來想發(fā)力的是醫(yī)療領域,從營養(yǎng)師走向兒科大夫或者是家庭醫(yī)生,建立自己足夠的競爭力。作為搜索公司,搜狗承接了大量的健康問詢,中國一天的醫(yī)療就診量是2000萬人次,網上搜索引擎提問的量是2億次,大部分的用戶請求都發(fā)生在搜索引擎里。
 
  我們有大量的用戶需求,通過專業(yè)的分析和知識庫的搭建,我們有機會能夠比現在三甲醫(yī)院做到更大的吞吐量,服務于基層的社區(qū)醫(yī)療、農村醫(yī)療。
 
  王小川委員說,中國一天的醫(yī)療就診量是2000萬,網絡查詢量是2億人次,AI+醫(yī)療空間非常大。
 
  何振紅: 像搜狗這樣的公司獨立完成還是要跟三甲醫(yī)院等專業(yè)機構一起來完成更快一點?
 
  王小川: 我們跟醫(yī)院和衛(wèi)健委已經有廣泛的連接了,這樣的工程光靠技術公司一定是不夠的,一定需要有醫(yī)療專家的介入。第二,需要跟醫(yī)院體系有更好的協作,畢竟最后的治療甚至嚴重病的判斷還得靠專業(yè)機構,所以它是一個面向基層的公共衛(wèi)生層面的工作,需要跟整個醫(yī)療體系有更好的聯動。
 
  何振紅: 技術公司和產業(yè)深度融合。
 
  王小川: 是。跟領域結合之后就能在專業(yè)領域里面把人的能力放大,使得真人能夠有更高效率地工作。
 
  何振紅: 你覺得人工智能領域現在的競爭態(tài)勢是什么樣的?商業(yè)化會是什么格局?
 
  王小川: 大家越看越清楚兩個很重要的事情,一個是數據,如果沒有數據的驅動,人工智能是訓練不好的。第二個是得有行業(yè)領域知識的掌握。
 
  這種情況下,所謂獨立的AI公司如果不是做底層做芯片的,而是想做算法,脫離了對行業(yè)充分的了解,甚至沒有跟行業(yè)充分的合作,最后很難實用。
 
  前幾年在投資領域有很多投的AI公司就是因為它有算法,就成立一個公司,現在看來遠遠不夠,這個公司一定要跟行業(yè)的數據和經驗充分結合,有可能是特別優(yōu)秀的傳統(tǒng)公司在數字化過程中掌握人工智能技術,也可能是有行業(yè)經驗的人跳出來用新方式解決行業(yè)問題。
 
  何振紅: 我前段時間去一家公司,他們在做制造業(yè)公司智能化,我說你們制造業(yè)公司跟人工智能的公司比起來,我跟他講“四小龍”,他特別鄙視地跟我說,你跟我說“四小龍”公司的數據從哪里來,他們有應用場景嗎?如果沒有這一切怎么可能是好的呢?我想,他講的有道理。
 
  王小川: 是,非常有道理。你去的這家企業(yè)很靠譜,深刻理解了人工智能的瓶頸問題。
 
  何振紅: 所以你們現在去做醫(yī)療行業(yè),你們希望它是一個什么樣的落地場景?未來在這個領域有什么樣的落地計劃?
 
  王小川: 做搜索的時候,每天這個行業(yè)有超過2億次的請求,我們已經擁有了最大的問詢場景,to C領域,不只是一個AI公司拿著技術去找場景,而是用戶已經源源不斷地提出需求,希望我們能夠滿足得更好。
 
  所以我們更多的是需要有不同領域支持,在我們的場景里落地,搜狗可以提供搜索引擎,往下引導用戶,如果搜索引擎已經不夠用,還可以下載獨立的醫(yī)療APP,或者它就是一個硬件,這個硬件中有虛擬的形象。它可以跟用戶更好地互動,放到他們家里去。搜狗比其他醫(yī)療公司或者互聯網醫(yī)療的企業(yè)有更明確的使用場景。
 
  何振紅: 我們暢想一下,三五年以后會是你剛才說的普惠式醫(yī)療體系,尤其是縣級以下的醫(yī)療體系,會不會有你的全科醫(yī)生或者是營養(yǎng)師在呢?
 
  王小川: 我相信是這樣的。未來大多數人首次去問詢,或者是日常科普的情況并不是跟醫(yī)院打交道,而是像我們這樣了解他們需求、并且升級了專業(yè)能力、又懂得互聯網產品的公司給他們提供基礎服務。當他們發(fā)現這個病比較嚴重需要去醫(yī)院的時候,我們能幫他做后面的掛號或者預約,跟三級醫(yī)療體系做更多的對接。
 
  互聯網公司會承擔最基礎的醫(yī)療工作,這個事情我們在疫情中也看到了,大家封閉居家的情況下,我們是按照衛(wèi)健委的指南,構建了新冠肺炎自查的機器人,這種自查機器人讓用戶第一時間就能大體知道離新冠肺炎有多遠,承擔了很多方面的醫(yī)療咨詢服務,這個事情在疫情期間得到了認證,未來醫(yī)療體系會借鑒和采納互聯網公司的方法跟用戶進行更好的互動。
 
  何振紅: 你們從搜索入口承載著能夠跟用戶互動的醫(yī)療機器人,接下來后面的問診,以及后面的營養(yǎng)這塊兒在搜狗的計劃中會做嗎?還是一個合作的生態(tài)?
 
  王小川: 營養(yǎng)方面,首先我們會成為一個最大的平臺,讓機器解決90%的問題,剩下更高難的問題交給專家去解決。即便是合作,也是以互聯網公司作為基礎平臺。
 
  何振紅: 選擇醫(yī)療入口是因為這個行業(yè)真的是需求很大,還是有其他原因?
 
  王小川: 有幾方面:第一,這是一個民眾特別需要,也是巨大的市場,一個是醫(yī)療,一個是教育。今年并沒有巨頭出現,更多公司做醫(yī)療的時候,如果自己本身有醫(yī)療體系,但是沒有用戶,就要構建新產品,怎么讓用戶使用,壓力很大,很有可能走形。所以我們的第一個優(yōu)勢是用戶已經到搜狗搜索上來做他的健康需求。
 
  第二,我們強調用機器的AI能力去輔助。醫(yī)療資源就是最稀缺的瓶頸,即便你把醫(yī)生都拿下來也不代表能夠給用戶提供更大的供給。這種情況下,需要用AI做到更大的供給,通常要滿足兩個條件,一個是做下層市場,基層有兩個意義,一個是對于醫(yī)療需求的難度是最低的,中國百萬量級的村醫(yī)可能只有一半有正統(tǒng)的醫(yī)療資格證,對于他們來講機器的能力可能遠遠超過他們了。
 
  這樣的話,人群數量就會更大,不僅服務于幾百萬人,可能上千萬、上億人就會得到服務,AI技術能夠增加供給也是我們自己的優(yōu)勢。
 
  何振紅: 在這個過程中要落地有阻礙嗎?阻礙一般會存在于什么地方?
 
  王小川: 這里比較大的難題是C端用戶需要對你建立信任,這件事情需要得到醫(yī)療體系的背書,工作需要做得更加權威。難點在于醫(yī)療體系今天更多的還是公務員體系,他們跟商業(yè)機構建立深度的互動還存在一些瓶頸。因此要跟醫(yī)療機構的對接會難一些。
 
  攝影:史小兵
 
  何振紅: 這次疫情期間教育行業(yè)是一個大的爆發(fā),搜狗在這個領域有所考慮嗎?
 
  王小川: 教育行業(yè)不是我們搜狗要專注的方向,我們認為我們離醫(yī)療近很多。個人認為教育行業(yè)有幾個特點:一是教育行業(yè)一定需要有真人老師的參與。小同學沒有足夠強的自驅力,所以要把孩子放到一個班里面去,這個時候才能形成教育的氛圍,而不是一對一的方式。
 
  這種情況下,今天比較成功的案例是雙師教育,在近端是一個小班,有一個老師是助教來維持課堂秩序做簡單的輔導工作。在遠端會有一個頂尖的老師,他來做一些課程的講解,所以需要一個老師帶動很多個小班,配一個小老師。
 
  除此之外,沒有任何一個模式在教育里面是跑通的。至少我所了解的傳統(tǒng)教育家認為離開人的教育是不可想象的,不是AI可以取代的事情。
 
  企業(yè)要避免疫情過去,

  發(fā)現自己已經出局
 
  何振紅: 前段時間人民網發(fā)了招聘啟示,要招聘首席傳播內容認知科學家。我就問其他人,說有人愿意去嗎?他們說,這件事情好像很難,你怎么看這件事情?
 
  王小川: 對中國而言這個還很新,中國的學術跟企業(yè)有一定的脫節(jié),中國的科學家關注的問題,對科學家的評審跟中國的經濟和社會環(huán)境一體的時候,才能解開科學家目標導向的問題。
 
  何振紅: 在搜狗內部有遇到這樣的問題嗎?
 
  王小川: 搜狗有一個比較難能可貴的優(yōu)勢,我們本身對技術是足夠的理解,從創(chuàng)造技術到識別技術,搜狗大概3000人其中有70%的人是技術產品人,有大量的工程師,我們清華大學天工智能計算研究院,我本人也做聯席院長,因此跟學術界有比較好的雙向溝通。
 
  何振紅: 我們看到近年來搜狗在人工智能上的投入也不少,但是表現在收入結構中,改善并不是很明顯,接下來你有什么辦法?
 
  王小川: 當原來的公司治理里面是把搜索當成你的主航道,現在需要升級我們的目標,搜狗對AI硬件、對“數字+民生”有自己的追求,需要在這個(新的)層面從上到下,上下同域,變成從董事會到基層員工共同的認知。
 
  今年已經開始在這方面有了很大的突破,所以人工智能不只是放在搜索或者輸入法里面,而是圍繞輸入輸出,圍繞搜索領域有新的賽道的進入,才能最大化把我們的AI能力體現出來。
 
  何振紅: 最近有很多的企業(yè)做直播帶貨,有很多企業(yè)家直接上場直播帶貨,你對直播帶貨這件事兒怎么看?未來你會直播帶貨嗎?
 
 
  王小川: 直播帶貨是一個主旋律,直播跟電商做非常緊密的結合,它不是一時的現象潮流,它會長期改變電商和我們生活的方式,是一個質的改變,而且不會回頭。以后可能會有新的模式取代,但是往下是特別重大的中國創(chuàng)新領先的一種生活方式,互聯網帶來一種新的生活方式。
 
  從搜狗而言,我們并沒有計劃做這塊,目前離我們擅長的領域比較遠。但是我自己體驗了一把,當時羅永浩做直播帶貨,首場我們的錄音筆參加了,現場我跟他同臺做了對我們產品的介紹。
 
  何振紅: 是不是覺得還挺好的?
 
  王小川: 如果要賣貨的話,未來會變成很重要的一種溝通方式。對閱讀的需求會減少,以前我覺得你要沒有文字閱讀能力可能寸步難行,以后會變成音頻和視頻導向的世界。
 
  王小川委員說,直播帶貨會長期改變電商和我們的生活方式。
 
  何振紅: 今年經濟下行是一個不能改變的趨勢,在一個下行期里,你最關注什么?這個時候,你覺得危險會出自什么地方?
 
  王小川: 還是要關注系統(tǒng)性的風險,一個大船從驚濤駭浪過來之后,每個行業(yè)都會受到足夠多的牽連,互聯網公司相對會好一些,但是我們特別希望中國的經濟大環(huán)境能夠發(fā)揮出韌性,使得這艘大船能夠平穩(wěn)渡過這次驚濤駭浪。
 
  何振紅: 你自己覺得公司特別需要關注什么,特別要警惕什么樣的風險?
 
  王小川: 如果是疫情帶來的變化的話,是一個催化劑或者是加速劑,會使一個產業(yè)模式或者形態(tài)有變化。比如說像視頻會議變成大家主要的溝通方式了,游戲也好,在線教育也好,會有大量的發(fā)展,所以在加速過程中老的模式可能會被加速淘汰。
 
  當疫情過去之后可能并不是簡單的恢復,而是會發(fā)生格局性的變化,因此我們對此應該更好地甄別,對自己的模式如何創(chuàng)新有特別大的渴求,避免疫情過去,發(fā)現企業(yè)已經出局了。
 
  何振紅: 最近我看到一個消息,你去湖畔讀書了,為什么這個時候去湖畔?
 
  王小川: 我的工作時間很長,2000年進搜狐,做搜狗也有17年的時間,自己到今天為止更多的是有一種對團隊的熱愛,一種責任心在驅動我們的商業(yè),但是我覺得需要抬起頭來對新世界、對改變世界的熱情進行擁抱,這件事情能夠重新激發(fā)我們對世界的熱愛,而不只是對公司,對人的熱愛。
 
  何振紅: 除了感受內心的熱血以外,你還想從湖畔系統(tǒng)學一些什么東西嗎?
 
  王小川: 我相信湖畔是優(yōu)秀創(chuàng)業(yè)者的聚集地,他們的精氣神,他們對商業(yè)模式的思考,包括湖畔老師的分析代表了商學院里面最領先的一股力量。我自己上過長江的DBA(工商管理博士),上過清華的EMBA(工商管理碩士),相對來講都是用一些更加成熟的傳統(tǒng)方法來解讀,而湖畔代表了蠻新鮮的力量。我認為,對于創(chuàng)業(yè)這樣一個題目應該有更好的解讀,或者說有一個自己的提升。
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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